梦幻60年2月4日
事实上，虽然白凰那件事表面上看上去是非常简单的就解决掉了，但实际上在背后还是存在很多问题的。
首先，关于白凰的真实死因是不能上台面的，因为牵扯到了【凝儿】。说实话，当时如果出现的是【凝轩】的话那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毕竟名声已经因为背锅之类的原因烂透了也不在乎这一次真实，但是【凝儿】的话是绝对不行的，这个身份不能有任何的污点。
所以——
“……”走到了会客室，看着在沙发上盘腿正坐着，并且还裹着厚重棉被，满脸昏昏欲睡表情的宅邸主人，凝轩努力忍住了想要用集束炮胡他一脸的冲动，耐下性子来，对准他来了一记手刀，“待客的时候给我像点儿样子。”
“唔——”因为受到了物理冲击而稍微清醒一些的神——没有神名与神格，一般被世人戏称为人偶之神的神努力地抬起了头，看向暴力来源，“啊……是凝轩啊，好久不见……”
“实际上没过多久，真是的，”感觉暴力攻击好像没有多大作用的凝轩换了一种方法，随手用凝型魔法制作出来了一个简易的扩音器，贴到他耳边大吼道，“有客诉啦！”
“哇哇哇——本店商品售出之后概不退换——话说你别吓我啊！”看起来效果非常不错，目标睡意完美消除，思考也跟着清晰了起来。
“不然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你瞬间清醒过来？”没有丝毫的反省之情，凝轩随意的坐到了客座上，没有去在意为什么没有饮品这种小事情，直接进入了主题，“上次因为时间太赶的原因只是拜托你给个新的身体没有说其他的事情，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统一口供，关于白凰的身份你打算怎么说？”
“就说是你的便宜妹妹不就行了吗？”
“别闹了，从地球上来的哪个种族是人偶之躯啊？用这种不攻自破的谎言拿出去骗人的话，你是让我在后面再加上一句【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这种老梗吗？”
“所以说啊，你直接让她说她老爸是罗真不就好了吗？”
“给我把智商捡起来啊！这种谎更没人信了好不好？”忍住了想要扑过去揪住他领子的冲动，凝轩重重的敲着额头，“我说你丫的是不是还没有睡醒啊？”
“不不不，我很清醒的，没有睡醒的是你才对吧？”从怀中摸出一根装饰过于华丽的烟枪，在斗钵中放入一个扎成圆柱体的烟丝，缓缓地将香气吸入口中，再从鼻腔中呼出，“要不要也来一口提神醒脑的薰衣草香烟啊？不含任何尼古丁成分的。”
“我提神醒脑都用撸猫产生的生物电，话说别岔开话题，白凰的身份问题到底怎么解决？你也知道把事实说出去的后果。”
“不就是你理想当中的形象崩掉而已嘛，而且想怎么说都随便你啦，反正只要不说是我的女儿就可以了。”
“不过我想来想去就只有这个最可信啊，毕竟拥有这种等级人偶技术的家伙全国就只有你一个了。”
“哼哼哼，你上次来管我要一个可以容纳灵魂的身体的时候，我可是留个心眼把全程都录下来了，你敢那样公布的话我就把这段视频放出去然后咱们一起玩完。”
“……你最近极道片看多了吧？”微微的思索了一下，看到对方不打算配合的凝轩从储物空间中拿出一个兔子布偶，“【实际上我从你那里得到的只不过是这个布偶而已】你以为我不会这么说吗？”
“你觉得会有人信吗？”
“实际上帮我收集碎片的那一群红白与蓝白见到的都是这个，你觉得会有多少人信呢？”
“……非常抱歉我太自以为是了。”深刻的理解到自己绝对玩不过凝轩的神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立即将烟枪放回了怀里，双手合十进行道歉，然后将目光投向一直规整的站在身后的珍娅，“实际上我这边已经准备好了一套说辞，珍娅，那个说辞是什么？”
“………………”沉默许久之后，珍娅满是歉意的低下了头，“抱歉，我临时实在是想不出来。”
“想不出来也不要说是临时的啊喂！”
“非常抱歉。”
“所以说你们真是够了。”看着在那边两个不负责任地唱着双簧的货色，凝轩满是无奈的从储物空间中拿出了一个卷轴，“我这边有一个不怎么成熟的方案，简单来说就是对外公布把你的一位名为白凰的女儿过继给我，原因的话可以说是制作新女儿的时候发生了意外，把一位魂穿过来的穿越者装进了预备好的身体里面，然后再blabla的加一堆设定，越详细越好，这方面就交给你来处理，同意的话就在这个过继书上签字。”
“不不不，给我等一下，先不说感情上的问题，首先那个设定就没办法让人信服啊！”听到那个再继续细节化一下就可以拉去拍连续剧的设定，神嘴角抽搐的叫停，“我从来都是先制作女儿的灵魂蓝本然后再根据灵魂的特性塑造身体的好不好？”
“关于这一点，你可以说是临时起意的创新。”
“你觉得有人会信吗？”
“你觉得全国上下有几个人知道你制作女儿的过程？”
“我觉得是有很多人的……”对于这件事情没有多少信心的神思索了一下，然后拿起了那张卷轴，将其展开进行快速阅览，“嗯，给的条件不错——呜哇，你的设定还挺详细的——嗯？这个所谓的【从地球上来的魔法扶她】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上次好像告诉过你我不小心杀了一个大概十三四岁的少年吧？”
“啊嘞？十五岁之前不应该都是少女吗？”
“……不，人类又不会性别转变，话说你的脑袋究竟是怎么长的？”
“……不，没什么，我只是突然间脑残了一下而已……”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好像实际上受到了很大打击的神低下了头，一目十行的将文件跳读到了最后，“好的，看上去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就按你说的来办好了。”
“抱歉，我的事情先放一放，我很在意你刚刚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请务必详细的告诉我。”
“这是我曾经被烧——我凭什么告诉你呀！话说没什么事就赶紧给我闪啦！我已经差不多撑不住该回去睡大觉了。”
“知道了知道了，”看到对方是真心不打算说的凝轩也没有再继续进行深究，将卷轴从茶几上拿起，塞入储物空间中，然后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一下手，“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要定做大概二十个恋恋的手办，比例1:7，动作的话交给你去构思。”
“啊，说起来好久都没接正经生意了，没问题，交给我吧，价钱的话给你友情价，一个手办80H。”
“友情？”
“专属定制品你还想怎样？更何况最近不是因为没生意而有些存活困难吗？不坑你坑谁？”
“昨天不是才给你了2.3G吗？”
“给女儿们了，”神仿佛是不想回想起刚当初的事情一般摊了摊手，“毕竟不管怎么说，我都是把一个应该成为她们新妹妹的女儿的身体给卖掉了啊。”
“不不不，丫的给我等一下啊！”听到了与记忆中有些不相符的发言，凝轩扑到神面前，狠狠的按住了他的肩膀，“上次不是说是逝去的女儿的遗骸吗？”
“别闹了喂，我的女儿全部都搭载着【第三类永动机】的回路，就算这个星球炸了也死不掉的好不好。如果你要问上次为什么骗你，自己动动脑子想想当时我如果不那么说，你肯要吗？”
“呼，然后呢？”知道现在事情无法进行挽回凝轩再也没有继续抱怨，问出了现阶段最为在意的问题，“你那个新女儿怎么样了？虽然我对于你的理论不太清楚，不过一般来说灵魂如果没有容器的话都会劣化吧？”
“哦，那个啊，我用零头——就是那30F买了能搞到手的最好材料做了一个最棒的身体，啊，果然高级货就是不一样呢，一般情况下女儿们出生的时候只能达到level4的等级，但是月璐·V·星月她一出生就是level5，真的是前所未闻哎。”
“啊，麻烦稍等一下。”听着神的说辞，判断出他的新女儿那方面确实没有什么事情的凝轩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如果你刚刚没有说错话的话，制作出一个身体的成本价应该远远低于30F吧？然而上次你给我要价2.3G，那个诡异的差价究竟是怎么回事？”
“哼哼哼，当然是所谓的加工费了，别生气，如果你有技术把硅胶做成身体的话可以不用让我来加工啊。”
“……好吧，我认栽。”因为是技术垄断方面的问题，自身也是这方面巨头的凝轩也不好继续再说些什么，径直向着门口走去，“嘛，这里的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我先去阴阳寮一趟，为了避免那些规格外的红白根据灵力波动看出一些什么，白凰就留在你这里了，晚上25时左右的时候我来接她。”
“嘛，这倒没什么问题，反正我没有给她搭载任何回路，伪装皮肤也是市售量产型，留在这里女儿们是看不出来她的底细的，只要——”
“只要这货不随便说些什么的话。”
“呜哇——”因为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趴在门上偷听的梦媛在身体作出反应之前就已经跌了进来，扑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好的，那白凰就交给你照顾了，没问题吧？早就已经暴露了的梦媛？”
“哈哈哈哈——”就这样干笑了一阵之后，在珍娅那严肃的目光之下，梦媛缓缓地低下了头，“我知道了啦。”
————
刚刚也说过，虽然白凰那件事表面上非常简单的就解决掉了，但实际上在背后还是存在很多问题。
第二个问题便是，有关当事人的封口问题。
本来就是知情者的枫自然不用去在意，碧海的话好像也没有发现什么，但伏修就肯定不一样了。
“想想都觉得麻烦，”看着眼前不知道是仿照哪个朝代的古风建筑，出了【神之地】之后直接传送到阴阳寮的凝轩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不过门卫是你还真是太好了啊，枫，起码还能有点心理安慰。”
“不，今天不是我值班，我是专程在这里等你的。”
“哦，那还真是多谢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等我啊？不，在那之前，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个时候来啊？”
“我当然不知道你这个神出鬼没的家伙到底会什么时候来，所以我从早上起床之后就一直呆在这里了，至于原因，很简单——”带着满脸庆幸的表情，枫从袖口取出了一踏符咒，就在凝轩以为她想要练练手什么的时候，她便从符咒堆当中抽出来了一张白色的纸张，将其展示在凝轩的面前，“给我报销医药费和符咒费。”
“……感觉瞬间就没有爱了啊。”因为比较熟悉的原因，知道枫在开玩笑的凝轩接过纸张并将其张开，随即，【病危通知书】映入眼帘。
“——”用炼金术将普通的纸张转化成为火纸，凝轩毫不犹豫的汇聚热量将其燃尽，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哎？刚刚你给了我什么东西呢？”
“啊啦？没有交到你手中吗？真是抱歉啊，”配合着凝轩，枫再次抽出来了一张全新的白纸，“这是最后一张了，请一定要拿好啊。”
“好的。”微笑着接过全新的纸张，再次将其展开，和上次不同，这次的标题是【精神损失费赔偿】。
“我确实是已经交到你的手上了哦。”看到凝轩准备再次进行销毁的行为，枫轻轻的拍了一下掌，好心的提醒道，“这次千万不要弄丢了。”
“……所以说你真的很缺钱吗？”
“不，仔细看一下内容，尤其是署名，这是伏修给你的，而且比起上一张那个玩笑来说，这张比较正式。”
“哈——”听到了现阶段比较苦恼的人的名字，凝轩夸张地叹了一口气，耐下性子来仔细的阅读上面的内容，“呜哇，第一句就是【我的内心受到了很大的创伤】啊。”
【理所当然啊，】因为四周还有其他人的存在，预感到接下来会涉及到一些隐密问题的枫将谈话模式切换为了念话，【毕竟发现了凝儿的小秘密嘛。】
【哈？我觉得对于他那种角色来说，知道了凝儿的秘密基本上就等同于听到偶像结婚什么的吧，哪来的精神打击呀。】
【这一点上面也写到了，原文很长，概括下来就是凝儿的秘密只不过是小事情，重点是自己花了很长时间做出来的宝具被毁掉了，在罪魁祸首现在已经灰飞烟灭的情况下，只能找各种理由让大款来赔偿了。】简短地将大段话总结为一两句，枫无奈的摊了摊手，【这是人之常情，别觉得有什么不满，而且话说回来，罪魁祸首现在已经成了你的便宜妹妹，赔偿金落到你头上也是理所当然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感谢你那个全程打小报告的宠物。”
“了解了，那我就把她接下来一年的生活费全都交给伏修好了。”在心中默默的记下这笔账之后，凝轩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继续发动念话，【话说这个消息你有告诉其他人吗？】
【安心，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伏修那里我也让他闭嘴了，现在知道真实情况的只有我们几个参与者而已。】
【那就多谢了，事情变得简单很多，接下来只需要统一口供就没问题了，剧本我已经大概想好了，话说伏修现在在哪里？】
“他的话现在在重症监护室。”
“哈？”
“只是为了方便隔离而已，实际上根本就没什么大事，除了缺失一条胳膊以及其上的魔法回路之外，其他一切正常。”
“话说已经过去好久了吧？他还没有进行再生手术吗？”
“他的情况比较特殊，左手臂上的魔法回路占全身所有回路总量的40%，再生作业的工作量太大，而且如果弄不好可能会造成降级，所以一般的医者根本不敢进行手术。”
“话说专家级别的联系不到吗？”
“回路再生方面最权威的那位琉璃般若正在家里哄孩子睡觉。”
“……我们学院的后勤部理事琉璃楠吗？”
“不不不，她那个马上就要过十八岁生日的人还需要哄吗？我说的是她弟，刚出生两个月的那位。”
“……她不是单亲家庭吗？”
“谁知道。”对八卦没什么兴趣的枫摇了摇手，结束了这个话题，“总而言之，现在距离医生到位还有一段时间，你要趁现在去统一口供吗？需要的话我现在就给你安排会面。”
“嗯，这样的话，等一下琉璃般若那个兼职心理医生的家伙问起来的时候也不至于露馅，那就拜托了。”
————
“很高兴你还活着。”穿过好几层构成方式各不相同的隔离罩，凝轩跟在枫身后来到了悬浮在房间正中央的伏修身边，满脸感激的打着招呼，“挡枪辛苦你了。”
“虽然你这么说我很高兴，不过我根本不是挡枪受的伤啊。”因为所在的区域是比较正规的无重力区域，伏修很轻松地移动身体，倒悬着面对凝轩，“虽然说出去很丢人，不过我确实是正面对干的时候受的伤，技不如人没办法。”
“人家开挂了而已，你用不着太在意，想想看现在已经被封号的他，你就会觉得心里很平衡了。”
“不不，你又不是GM，封什么号啊？啊，对了，”因为谈到了正事，伏修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你来这里该不会是为了——”
“嗯，统一口供，”没有打算玩文字游戏的凝轩直奔核心，闭上眼睛回想不久之前才定稿的剧本，“事情的开端是你的宝具因为某些未知的原因发生了暴走，你的手也是在那个时候断掉的，而且因为当时在观景台的原因，不但将同行的枫卷入其中，连作为委托人的碧海也未能幸免，发现情况不对的Ice第一时间通知了凝儿，然而凝儿赶到现场的时候才发现情况已经恶化到了无法处理的地步，于是就通过专有频道向我求助，我到达现场之后因为觉得麻烦，所以直接用【白银】开大，之后因为发现了一些漏网之鱼更加不爽的我就使用了【绝暗末日炮】，事态就此平息，你的宝具也因为暴走消耗太大的原因变成了渣，至此The End。”
“喂喂喂，你直接就把白凰他的存在给抹消了啊？就这么想脱罪吗？”
“没办法，我这里又没有【免罪符】的存货，再说就算有，这种事情传出去的话水之月家族的名誉会受到伤害的。”轻轻的用食指敲了敲伏修的额头，凝轩换了一种语气警告道，“另外，最重要的是凝儿的名声，你也不想心目当中的偶像被有关部门请去喝茶吧？”
“我主推的又不是凝儿——对了，你不提醒的话我差点都把这件事给忽略了！”因为话题扯到了自己现阶段最为在意的事情上，伏修立即将不怎么重要的白凰抛到了一边，紧紧的盯着凝轩问到，“你盗用凝儿小姐的身份出席联谊会是想干什么啊？虽然说不上违规不过肯定是诈骗吧？”
What？瞬间感觉自己无法理解伏修的话的凝轩转头看向站立在旁边的枫，露出了满脸不解的表情。
【别看我，是这货擅自想出了那种解释的。】
【稍等，那你刚刚说的那个【凝儿的秘密】指的是？】
【凝儿允许她哥冒充她参加联谊会，这货是这么理解的。】
【我也是醉了啊。】对伏修的思考回路深感佩服的凝轩捂着脸，继续向枫请求建议，【你觉得我是直接告诉他真相还是让他继续误会下去比较好？】
【我觉得关于那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说的也是。】本来也是这种打算的凝轩毫不迟疑的做出了决定，重新看向伏修，满脸微笑的说到，“我想你大概是误会了什么，直到团体赛结束为止参加联谊会的都是凝儿，团体赛结束之后我将凝儿派遣去外星采集样本，因为她迟迟没有归来，再加上我们学院某些新人的期待，所以我迫不得已才打扮成了她的样子。这一点你看凝儿发的动态就能知道了。”
“凝儿小姐的动态我一直列为关注对象，不过关于去外星采集的事情完全都没有提到过啊！”
“那大概是网络延时吧，毕竟现在凝儿还没有回来，因为比较担心的原因今天早上我还派出了【夜光】号飞船去接应她，不信的话就在稍等上一段时间，最迟今晚她大概就会回来了，你可以到那个时候私聊询问各种问题。”
“……好的，那这件事情的结果就先保留。另外你看到我拜托枫转交给你的文件了吧？”
“当然看到了，不过我还是想稍微做出一些修改，”看到伏修好像已经相信了自己临时起意整出来的说辞，凝轩就没有继续在那个很可能暴露的话题上深究下去，直接接受了对方新的话题，“来和我做个交易吧，你这次的治疗费以及今后宝具方面的研究费都由我报销，条件只是统一关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的口供并且保证不泄露有关我借用凝儿身份的事宜，以上。你意下如何？”
“听上去我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不过话说你这么做不亏吗？”
“你觉得我壕到了什么地步？”
“好的大佬，我这种穷苦人民不和您计较，成交了。”
“合作愉快。”
“我感觉自己好像犯了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话说回来，那个叫做白凰的少年真的死了吗？如果没记错的话，上次你走的时候说要去救一下的。”
“死是肯定没死的，不过详情还是之后再谈吧，”考虑到现在告诉伏修关于现在白凰身份各种意义上大转变这种事情的话他肯定接受不了的事实，凝轩果断选择了滞后谈话，“现阶段你好好的治疗就行了，在此之前建议你期待某个大妈不要抱着孩子给你做手术。”
“……稍等你们给我请了哪位医生？”
“当然是这方面的顶级权威，单听名字就能感觉到智性的般若大妈了。”
“那个不靠谱的集合体？你玩我吧？”
“保重，枫，走了，趁着那个大妈赶来之前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收到，那么伏修，请保重。”
“我(╯‵□′)╯︵┻━┻”
————
所以说，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坐在阴阳寮VIP专用的单间会客室的柔软沙发当中，凝轩一边满脸不爽的咬着超长吸管喝着阴阳寮特制的养生茶，一边——有节奏并且熟练的摇晃着临时用凝形魔法制作出来的婴儿摇篮。
“谁让你叫般若大妈的时候不开气息感知的。”仿佛是猜到了凝轩的心中所想，站在一边担任专属接待的枫用绝对不合现在这个身份的语气嘲讽道，“不过，被那个小气的大妈听到之后只是让你帮忙带孩子已经很不错了，趁机去烧几柱香为自己庆幸一番如何？要不然只给一些香火钱也可以。”
“哈，你的小费别想要了。”将吸管移开一口气将剩下的茶全部喝干，稍微报复了一下放嘲讽的枫，凝轩将目光移向了摇篮中的婴儿，“话说回来你觉得这个孩子是谁家的？”
“八卦我不感兴趣啦，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话，去找一下在地下室里面工作的那群天狗社的家伙。”
“……那群被那个伪娘查封了几十次的小报社现在搬到这里来了？”
“嗯，人家号称天狗也是有资本的，虽然我觉得更像小强就是了。啊，对了，趁这个机会你直接公布你有了一个便宜妹妹这件事情如何？实际上天狗报的关注度可是远超其他正规报社的。”
“嗯，听起来不错啊，那就交给你了，你搞到的线索费就是小费。”感觉这个建议比较靠谱的凝轩把写有过继文件的卷轴交给了枫，目光追随着她，直至其消失，然后开启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确认的确没有任何的监视之后，将摇篮的晃动频率依照之前手动的规格进行模板化之后，没有使用传送阵，也没有使用任何魔法，仅凭一流的身体素质瞬间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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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灵力和魔力均确认排空，接下来要让你昏迷了，不要做任何抵抗。”使用放在储物空间内随身携带的【量产化便携式医用组件】中的【能量泄出针】导出可能造成干扰的所有能量并洗手消毒之后，般若拿出【深度睡眠喷雾】并将喷嘴塞入了伏修的口中，“听明白了就吱一声。”
“日——”
“好——”因为固有套路的原因，般若理所应当的给了伏修超剂量的喷雾，确认他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后，从储物空间中拿出了一个乌金制作的小盒子，将小指放到指纹识别的凹槽中。
“打扰了。”
“哎呀——”因为重症监护室的门突然打开的原因，没有任何准备的般若差一点就将手中的盒子丢了出去。
“……喂喂，大——姐你在做什么亏心事吗？”
“哈——”长舒了一口气之后，般若皱着眉头看向来访者——水之月凝轩，咬牙切齿的问道，“手术期间禁止任何闲杂人等出入的，还有老娘的儿子你放到哪里了？”
“先说明一下，第一，我不是闲杂人等，卡好了你麻醉伏修之后还没有开始动手术的这段时间来这里是有正事的，其次，你那个不知道是跟谁的私生子我交给枫照顾了。”无视了般若那如果有实力的话早就把他提着扔出去的眼神，凝轩闲庭信步的走到了伏修的身边，开启魔眼仔细观察起伏修全身上下所有的魔法回路，就这样过了大概有十几秒，在般若终于快要到了忍耐极限的时候，“呐，我说大妈，不，大姐啊，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你觉得给伏修加上一个类似于【Adamantium】这种可以大幅度提高战斗力的假肢可行吗？”
“……”因为话题扯到了专业上，般若习惯性的将食指蜷缩抵在嘴唇上，闭上眼睛回想起刚刚观测到的数据，就这样持续了大约五秒，“在完全修复再现其本身回路的前提下，使用任何材料制作的假肢都是不可行的，毕竟这小子魔法回路的结构有些麻烦。如果你非要强化他的话，建议使用外附回路，保存在你那里的【Avalon】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而且要用的话就不要用市售版的了，把原典或者最新版的拿出来，这样赔起罪来也显得有诚意。”
“……话说我为什么要赔罪啊？”
虽然凝轩再次来到这里确实是因为感觉刚刚开出的那些条件有些不够所以想暗中添加几笔，但这完全称不上是赔罪的心理，最多也就是想对他为碧海做出的牺牲表示感谢而已。
“哈，你们这群小鬼整出来的秘密最多也就是那种程度了，稍微套一下就基本上可以知道所有的情报。”
“——呼，”完全看不出眼前这位大妈究竟挖掘到了什么程度的凝轩轻叹一口气，采用了比较保守的会话技巧，“话说大姐你能帮忙保密吗？”
“哦？想让我帮你保密哪些内容呢？”
“……”紧紧的盯着般若大妈的表情，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掉入坑里了的凝轩再度进行了一次试探，“讨厌啦，当然是我一不小心把他弄残了这件事嘛。”
“我觉得这完全不是由于不小心的原因导致的残疾吧？”
“啊哈哈——”确认了眼前这位大妈完全什么都不知道的凝轩理所当然的继续放出假情报，“因为当时这家伙的宝具暴走放出了一堆会吓坏小朋友的野兽，所以我没忍住就胡乱轰了一通，然后不小心就变成这样子了……哈哈哈——”
“你还有脸笑啊，既然身为圣者，那么处理什么突发状况的时候必须要沉着冷静有耐心才行啊。”
“嗯嗯，大m——大姐你说的很有道理，下次我会注意的。”随口将这位装腔作势实际完全没有搞到任何情报的大妈敷衍过去后，凝轩立刻转换了话题，说出了关于技术方面的真实情报，“关于刚刚说到的回路问题，原典肯定不行，不过最新版也有些问题，虽然现在我在市面上发售的劣化【Avalon】是9.3版本的，但是实际上最新版已经到了11.7，把这个给他的话，我中间那些改进版的钱就别想赚了，初步估计最少也会损失10G左右。”
“……所以说你们这些大款怎么还不去死？”
“这是技术垄断问题，你不爽也没办法，没错——”将目光移向了般若打开的盒子中的那两根细针——总数四根，可以进行分子操作的E-级对人宝具【细胞针】，凝轩很识趣的转过了头，向着门口走去，“就和你垄断了最上位的魔法回路修复技术一样。”
“……我这个技术是就算去教也没几个人学得会好吧？”
“嘛，那我就这么理解好了。哎呀糟糕，在这里耽误太多的时间了，我得去王宫了。”打开第一扇隔离门，凝轩头也不回的将一个存储空间中拿出来的存储卡丢向后方，“这是9.5版本的【Avalon】设计图，给这货附加上之后送给你当封口费，以后想给谁装都可以，别太张扬就是了。”
“卖掉呢？”
“那我就只能下个月发售9.6版本的顺便再告你侵权了。”
“……好吧算你狠。”
————
“大脑，在颤抖~~~~”趴在某个大型机械旁边，碧海满脸被玩坏的表情捂着脑袋大吼，“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嘤嘤嘤——”
“不要制造噪音。”对准碧海的头用手刀狠狠地来了一发之后，皱着眉头的霞发出了警告，“吵到先生我会狠狠教训你的。”
“不不不，你都打了还在说什么啊？”
“抱歉，看起来你无法理解，那我就详细说明一下，重点是【狠狠】。”
“刚才还不够狠吗？感觉已经快要脑浆炸裂了！”
“只是脑残使用了学习装置的副作用。”
“刚刚爆粗口了吧？绝对爆粗口了吧？”
“不，应该是痴愚突然获得了大量知识导致神经错乱产生幻听而已，我绝对不会说出任何粗鄙之语。”
“不要以为换了种文雅的说法我就听不懂啊！刚刚确实是用古文说我是白痴了吧？”
“再次强调，我与你不同，是文明之人。比起这些细枝末节，建议你优先尝试刚刚通过某些作弊手段学会的宣言，毕竟，我不认为学习装置对如此愚笨的你有用。”
“不要把自己刚刚的教学失败全都归罪于我的头上啊，再说只要是你的问题吧？毫无重点的给我乱讲，我当然听不懂啦！”
“哼，事实究竟如何？”
“谁知道的说~”
那这里就让时间稍微回溯一下好了——
大约三十分钟之前。
“以上，就是真言术与宣言的异同点。”站在庭院中搭建起来用于观赏湖面景色以及垂钓的竹台上，用悬浮荧光空记笔在半空中画上最后一个句号之后，霞抬起头，用食指指向因为换行的缘由已经移动到了上空大概十米处的第一行文字，“因为都是重点，建议你全文背诵。”
“背的过才有鬼咧！”因为霞一开始书写就根本停不下来的原因，在天朝的课堂上养成了坏习惯的碧海直接坐在一边背过头去开始玩起了下载到了本地的单机游戏，所以在看到那些绝对已经超过了万字的内容之后，理所当然情不自禁的发出了超强分贝的吼声，“你以为我是那个吃货修女吗？完全记忆能力什么的如果我真有的话在天朝的时候就不用当学渣了好不好？”
“并没有要求你现在记住，抄下来以后背也是可以的，”看着碧海那一脸懵逼的样子，对她的渣度有了一个更加深刻认识的霞也没有进行逼迫，而是给出了一个好的建议，“现在请从相异处入手，做到大概了解真言术与宣言的差异便可。”
“请问相异点究竟有多少字？”
“大概七千。”
“……老师您辛苦了，请恕小女子不才，无法理解您教授的内容，容我就此告退。”
“给我回来。”纵身一跃，霞轻而易举的拉住了准备脚底抹油的碧海的后衣领，有些愠色的问到，“你根本不想学习宣言吗？”
“刚刚我才以重伤为代价深刻的知道了宣言的优越性，怎么可能不想学习啊？”知道绝对无法逃离的碧海认命般的转过了头，将目光投向了那堆堪比自己一学年学习笔记长度的板书，哭丧着脸，“不过那玩意也太多了吧？大佬您身为学神就饶了我这个学渣吧？我是真的记不住啊！”
“……”沉默半饷之后，霞终于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提出了一条建议，“跳过理论知识，直接从实践开始。”
“哦哦哦，早该如此了啊！”听到这句话感觉自己得救了的碧海立即欢呼雀跃起来，“霞老师您真的是一位好——兔子。”
“噗——”轻轻的给了碧海一记手刀，霞想了想，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的补充到，“实际上，我并不认为没有理论基础的你在实践方面会有任何作为，若果真无可奈何，请去使用学习装置。”
“哼哼哼哼，你就好好看着我展示什么叫做实践出真知吧！”
之后结局如何，看已经使用了学习装置的碧海就知道了。
真香呢。
扶着墙壁站立起来，感觉头痛已经有所减缓的碧海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就地以体育坐的姿势坐下，开始在脑海内整理起刚刚接收到的海量知识。
“……呐，霞老师，我可以问个问题吗？”然而仅仅过了十几秒，正在闭目冥想——我是说整理资料的碧海便弱弱的举起了手，向着霞进行了请教。
“当然，是什么问题？”
“【系统】是什么？我感觉到我脑海里面那堆未分类的知识当中经常出现这个字眼啊，貌似还能享受到辅助什么的。”
“嗯，用你能理解的话语来讲是类似于脚本辅助一样的东西，”考虑到应该还需要一段时间碧海才能够将必要的东西整理完毕的霞随手发动炼金术制作出来了一把椅子，无声的坐下，淡淡的解释道，“这个友好的世界为了我们这些小白能够更加方便快捷简单的上手魔法所做出的系统，将各种各样的魔法——算了，感觉说了你也不懂，简单来说只需要知道依照正常的咏唱方式来发动宣言的话更加省力就行了。”
“……老师唉，虽然我的确不可能懂不过你说的也太笼统了吧？起码解释一下那个【正常】指的究竟是什么吧？”
“我觉得你差不多应该已经发现了……好吧稍微解释一下，”感觉自己或许可能又高估了碧海的霞此次进行了耐心的讲解，“经由世界的优化统合，魔法被分为若干个系统并冠以系统名，系统下层分单独个体用以区分不同魔法，例如之前打伤你的那个术式，其中【竹叶】属于系统名，【暴动】是个体名，通过这种【系统名 个体名】的模式咏唱出来的宣言会受到来自世界的辅助，也就是发动起来更加方便的意思。”
“那不按这种模式发动的宣言呢？还有像是瞬发啦默发啦圣仪术啦还有我的真言术之类的。”
“都享受不到任何的辅助。”做出了理所当然的回答后，霞稍微有些多嘴的提醒道，“另外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去依赖这个，学着夜那样自行对宣言重命名或者通过其他的方法避开辅助，对于你今后发展有利。毕竟这个辅助是有范围限制的。”
“哎？还有限制？是什么样的？年龄吗？”
“不，是距离，或者说是范围，这个辅助系统只有在签署了《星灵协定》的星球上面才能够正常的发挥作用，在宇宙空间以及协定外的星球上面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意外的很坑哎……话说那个范围有多大？只有那颗梦幻星和这三个月球——卫星吗？”
“不，签署协定的包括周围总计九个银河系当中的所有星灵。”
“我去这种范围完全不用担心的好吧？”听到那个自己或许一生永远也出不去的范围，碧海表示非常的无语，“大佬您是有多杞人忧天啊？”
“诚然，你若不想踏出此范围自然无需在意，然而，好不容易来到了新的世界，仅仅滞留在一颗星球上不显得悲哀吗？”
“大佬您尽管放心，一颗星球或许就得让我探索上一辈子。”
“是吗，那我也不强求了。”
“好了好了老师，这个话题就先放在一边吧，必要的情报我差不多已经整理好了，剩下的等有空再说，你能指导一下我该怎么用宣言发动魔法吗？首先请从我的平A开始，依照我所想的理论的话，是不是需要在特定回路当中运转魔力的同时，通过宣言的技巧来咏唱出【树海生长】之类的话语呢？”
“【树海】两个音节我觉得就可以了，另外，为了便于区分使用真言术时所形成的固有思维，建议你改成【竹海】更好一些。”
“原来如此，这样的话发动时间确实大幅缩短了，还有，这样的话那个辅助脚本我是不是享受不到啊？”
“自然，若想体验，请去学习系统魔法。”
“好吧我有时间会去学的啦，不过在那之前嘛——【竹海】”
迫不及待的，碧海通过与以往有微妙不同的回路运转魔力，根据脑海当中的那些理论知识开始了实践操作，随后——
“呜哇哇——”
伴随着头部突然增强的痛感，以她为原点，面前大概九十度的区域，半径十米的范围内，全都“噌——”的一声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竹子，额外需要说明一下，这片区域是石质地面，而且没有撒下任何竹米。
“看起来成功了，来，祝贺你毕业——怎么了？”好像对这个成果比较满意，准备与碧海拍手庆祝的霞突然发现了呆立在原地的碧海的异常，担心的摇晃着她，“喂喂，回答啊，难道大脑运算过载烧坏了？”
“——我——”
“嗯，怎么了？”
“——我充满了力量啊啊啊啊！”
“唔哇——”因为分贝过高的原因，被吓了一跳的霞立即后退好几步，强行稳定心神，在发觉碧海只是日常的抽风之后，果断走过去对准她狠狠地来了一记手刀。
“痛——”
“抱头蹲防已经不流行了，还有，有这种程度对于level4来说才算正常，没有充满力量这种事情。”
“唔——好严格哎……”
“以后抽空多练练，贪多嚼不烂，目前先把这一招得心应手再考虑其他的，再说一次好了——恭喜毕业，该回去向先生汇报情况了。”
“不不不，给我等一下啊！”看到霞准备转身离开，惊慌失措的碧海立即冲上去紧紧的抱住了她，“距离我开始学习宣言才刚刚过了半时啊，现在回去的话我就算用【天赋秉异】这种理由回应也绝对蒙混不过去啊，至少也得随便找个地方再打发上一两时左右的时间才行啊！”
“……如果是我理解错了还请见谅——你莫非是想要隐瞒自己使用学习装置的事实？”
“理所当然啊！之前我才在夜面前说【我不喜欢将一件本来能一次性做好的事情分为好几次去做】什么的，现在回去不是坐等打脸嘛！”
“？恕我理解不能，使用学习装置与此言论有什么因果关系？”
“哎？你不知道吗？使用学习装置的话会因为过度缺乏实战经验，没办法继续精进，而且运气不好还可能造成大脑损伤什么的。话说你连这些都不知道就怂恿我用这个基本上能把脑浆烤熟的玩意吗？”
“否，装置危险性我自然了解，然经验方面只需进一步练习便可，并不会对精进造成影响——”略微停顿了一下，霞好像理解什么似的点了点头，释然的看着碧海进行解释说明，“你所说的或许是此装置的另一用途，将甲方某系统知识完全复制于乙方脑内，如若如此，便会导致脑神经元大面积损毁以及受固有意识影响而无法进行创新思考，即无法精进。我所使用的方式只是将有关宣言的理论知识快速转入你脑海中而已，并不会造成上述不良反应。”
“不不不，就算你说的是正确的，但哪有知道理论就会实践的天才——就算有也绝对不是我啊！”
“就算你确实是渣渣也请不要太过于低看自己，”明确知道碧海究竟误解了什么的霞对此进行简单易懂的讲解，“详情请回顾刚刚我所讲述的关于宣言与真言术的相同点，从某种角度来说使用真言术所积累的经验可以以一定比例换算为使用宣言的经验，也就是说实践经验在这么多年里你已经积攒完成，而刚刚通过作弊的方式掌握了所有理论基础的你能够直接使用也并无不可能，当初我也仅仅只是花费了一天时间学习理论知识，一天时间进行实际检验从而学会了宣言。这么说你明白吗？”
“……差不多吧。”实际上完全没有理解的碧海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换言之也就是真言术的技能熟练度可以继承到宣言上的意思是吧？”
“……你可以这么理解。”
“好，既然如此的话——”
“该回去了。”“找个好地方玩上一两时好了。”
“……”“……”
“你还是准备隐藏事实吗？”首先打破这尴尬的沉默气氛的是霞，同时也下达了最后的通牒，“我必须回到先生那里去，就现在。”
“我说你一只兔子就不要表现的像忠犬一样啊~唔呀——对不起我什么都没说！”撇着嘴进行抱怨的碧海在看到霞将手刀举起之后立即认怂，同时大脑也因为感知到了危机进行飞速运转，“对了对了！我还想进行一下宣言的练习，拜托霞老师手把手的指导我吧？”
“……指导你练习并不是我的职责。”回想着玳所说的话，轻松得出了这个结论的霞缓缓地摇头表示拒绝，“若你真想如此，请去向先生请求。”
“霞老师您是好人！看在老头子三番两次想要杀掉我以及其中一次执行者还是您的份上就大发慈悲的教教我吧！”
“……威胁？”
“才不是呢！刚刚只是身为便宜孙女的我真心实意的请求而已，看在我闪的眼睛已经抽筋的星星眼的份上就从了我吧？”
“▼_▼最多一时。”感觉被继续纠缠下去真的会精神疲劳的霞终于点头，“场所定在云闲山。”
“哦~~~”终于计划通的碧海高举双手欢呼雀跃，“话说那个地方风景如何？”
“活火山。”
“……那个，我不怎么懂这个世界的审美观，请问岩浆什么的真的好吗？”
“实用性强，可以练习极端环境下宣言的发动效果。”
“等等等等，你该不会是真的去练习吧？”
“当然。”
“好的，我突然想通了，欺骗什么的果然是不应该的，我还是回去向夜道个歉什么的好了——话说不要拉我啊！火山什么的真的很危险啊！放手啦！求求你放过我吧！”
“好，决定了。”感觉到了碧海是真正的想要脚底抹油，霞很少见的露出微笑，用轻快的语气说到，“我们直接进入岩浆内部训练吧。”
“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
“喂喂，我说余音哎~这个主意也太坏了吧？”看着监视器中显示出来的画面，夜坏笑着用已经空了的茶杯碰了碰坐在身边刚刚通过念话给霞发布新命令的余音的手臂，“小碧海的衣服可没有附加任何防御措施，稍微有点不注意的话就会噗的一下变成渣渣哦~”
“哎呀，这一点我还没有考虑到，要不要先去那里准备好一个耐高温的泳衣什么的？”
“死库水！”好像是早已准备好一般，夜直接从储物空间中拿出了一个完全按照碧海的尺寸量身定做的死库水，“防火防盗防走光的终极神器就托付给你了，拜托一定要交到小碧海的手中哦~”
“所以说你真是够了，”用手刀回绝了兴趣盎然的夜，余音将面前的茶一饮而尽，“话说我只是想惩罚一下各种偷懒的碧海，为什么会变成给你放福利啊？”
“所谓的不可抗力？”
“……丫的要不要我让霞直接告诉碧海我们在这里全程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呢？”
“可以啊，”与余音所想的反应完全不同，夜对此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慌失措，“正好完全除去一个和我抢小碧海的家伙。”
“怎么说？”
“单纯的数值问题，我的好感度降了还可以挽回，你的话就完全成了仇恨值了。”
“OK，我服了。”无奈的拿起旁边的茶壶，给自己和夜添满之后，星灵与猫继续安安静静的观赏着被霞拉住在空中含泪飞翔的碧海。
当然，说不准等一下又会发布什么有趣的指令。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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